8月31日,晴空。
昨天晚上刷神鉴,又去B站找和尚的视频看,兴奋得睡不着……
和尚真是太勾人了,谁不想要和尚呢。
写的大概是美貌和尚被缠得受不了干脆自己毁容跑了。
不知道有没有敏感词,不知道发不发的出不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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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美色误我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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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师,救我……”
樊玉向那人伸出手,却不敢碰他。灯下见美,昏黄的烛光打下一片阴影,明明灭灭。那人沉在黑暗里,端坐着,双眼紧闭。摇曳的灯影下只能看到三分朦胧的绝美——
樊玉不由得轻喘一声,全身颤抖起来。他想匍匐在地,靠近他,轻吻他的僧袍。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,轻声地——似是害怕惊扰到对方,又绝望地——像身临亿丈深涯——开口,“大师……大师……”
声音因紧张而嘶哑:“大师救我……大师……”
可那和尚无动于衷。樊玉抬头,痴迷地望他。
那人长长的睫毛在灯影下投成两只扑朔的蝶,让人想伸手将他们捂在掌心。那人笔挺如刀削般的鼻子,只该适合舌尖轻触,从眉宇直到鼻尖,然后再往下,轻咬紧闭的双唇,舔舐,挑弄,然后更往下,勾着一寸寸肌肤,像爱人一般摩挲交颈,发出一声轻喘,喟叹……
樊玉突然觉得渴的不像话,空气中唯一让人存活的气息消失殆尽,只剩欲望铺天盖地。
烛灯暗夜中轻轻地炸开一朵细小的灯花,啪地一声传入樊玉耳中,如惊雷乍起。
——成妖入魔,他想要他。
樊玉忽地直身而起,抽出腰间匕首抵住自己脖子,锋利的刀刃下溢出一丝鲜红。
“大师,救人一命,胜造七级浮屠,大师,你便救救我,你救救我罢。”
分不出是绝望还是执念癫狂,樊玉只觉身处悬丝于万丈危涯之上,只有一人可救。
而他终于睁眼。
“大师,当年佛祖割肉喂鹰,舍身饲虎,你便效那佛祖,舍身渡了我……”
隐约中他似乎听到一声轻笑,但好像幻觉一般消散。他向那人望去,明明一臂之距,却好似山海相隔般遥远。樊玉眼中心中尽是他,可那人不动如山,眼底古井不波。
“若我不救不渡又当如何?”
——当如何?当如何!他竟然不救!他竟然不渡!!
樊玉几近疯魔,手中刀刃又下去一分,鲜红的血顺着刀锋蜿蜒而下,划过苍白的肌肤,隐入衣内。只有疼痛才能留得半分清醒。
和尚站起来俯视着他,烛火拉长了他的影子。他微皱着眉,使得玉雕般的面庞透出七分庄严……可余下三分是艳丽,使得庄严变得勾人,让人按耐不住地想剥开他层层僧衣,让那古井深谭的眼神中染上惊心动魄的欲望。
于是樊玉又痴迷了。
只要他,只有他,只能他。
癫狂中反复,痴迷中绝望,仿佛只有一死才可救赎。
然后恍惚中银光一闪而过,他看到那人飞快地向他伸出手,抓住他的手腕,夺去他的匕首,将他压在桌上。
烛火被吹熄,全部的一切笼入黑暗里。
樊玉感到一丝畏惧和恐慌,他拼命挣扎起来,却被死死地压住,一动也不能。
“一灯能除千年暗,一智能灭万年愚……”
他听到那人近乎喃喃自语的声音。
“凡所有相,皆是虚妄……施主,你执念太过……”
“不过,破除执念,就好了……”
他没能反应过来,只听到一声闷响,像是刀刃划破皮肤……
——“不!不要!不要!”
鲜血滴在他的脖子上,温热的。
——“住手!住手!!”
他无力地挣扎起来,他想要夺过匕首,让他停止……
“皮下三寸皆白骨,施主莫再执念……”
——停下……住手……不要……不要……
樊玉不知何时陷入昏迷,亦不知那人何时离去。醒来时他依旧趴在桌上,全身僵硬。
桌上白烛早冷,空余灰烬。
恍若大梦一场。